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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形容雪的词语(怎样的形容词)

门窗网2024-04-19 15:23:57594

《雪的50种表达》

[英]南希·坎贝尔(Nancy Campbell)著

席坤 译

出版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鼓楼新悦

ISBN:978-7-5203-9099-6

定价 69元

出版时间 2022.2

英国作家Nancy Campbell在《雪的50种表达》里探索了世界各地不同文化对雪的理解,以此追寻遥远的历史、相关的迁徙、古老智慧、濒临消亡的记忆以及面临的困境。每种表达各有生命力,由当地地理环境、文化信仰所塑造,以下摘选颇具深意的五种。

Ojibwa

奥吉布韦语

Onaabani Giizis、Popogami Giizis

雪面上结着一层硬壳的月亮、破旧雪鞋的月亮

雪的生成必备两个条件:一是低温,二是大气中的湿气。美国五大湖地区湿度足够,不乏降雪,属于湖泊效应降雪。干燥低温的空气越过大面积水域上空,与水面暖空气结合,上升到高空再冷却,从而形成对流云层。云层漂浮至陆地便会形成降雪,处在 下风口的地区尤其容易受到湖泊效应降雪影响,比如密歇根州和纽约州。

阿尼希纳比人(Anishinaabe)祖先的领地位于五大湖的苏必利尔湖附近,在他们的历法中,一次新月到下一次新月为一个月,每个月份对应不同的季节变化和自然现象。阿尼希纳比人使用的语言是奥吉布韦语,不同地方的阿尼希纳比人还有各自的方言,对于不同的月相变化,在方言中也有不同的表达。

阿尼希纳比人的冬日营地

生活在苏必利尔湖以西的人把 3 月出现的月相叫作 Onaabani Giizis,即“雪面上结着一层硬壳的月亮”,在这之后出现的月相是“破旧雪鞋的月亮”,Popogami Giizis。从字面意思可以得知,苏必利尔湖以西地区在三、四月这样的晚春还会出现降雪。在这之后的月相主要和树莓、谷物、落叶等联系在一起,直到11 月,极寒天气再次席卷湖区,阿尼希纳比人将此时的月相称作“结冰的月亮”,Baashkaakodin Giizis。

这类关于月相和气候的表述展现了阿尼希纳比人从旧时传承至今的古老智慧,凭借这种知识,在五大湖地区长途徒步狩猎的旅人们可以判断出积雪的深度和厚度,避免涉险。阿尼希纳比人对于月相的命名让人得以了解到,由冬入春时,雪在白天融化,又在夜晚结冰,在这个过程中,暴露在外的积雪表面形成了一层比下面粉末状的雪更坚固的外壳。

在雪地中徒步的行者并不孤单,他们在行进途中可能会听到松风,瞥见树林中黑黢黢不明生物的影子,或者干脆看到熊、狼或雪鞋野兔的身影消失在远处。雪鞋野兔身形相对较小,但它总是会留下体型不成比例的脚印,它被叫作雪鞋野兔就是因为它的脚超级大,这让它能够在厚厚的积雪中快速移动。

生活在北部极寒地区的人们打造的雪鞋和它的脚有异曲同工之妙。雪鞋就是人类的超大脚掌,扁平、受力面积大。传统雪鞋用白蜡树或其他质地坚硬的木材制成,通过蒸烤或浸泡来软化木材,再弯曲定形。接着是复杂的编织过程:将生牛皮或鹿皮裁剪成条,按不同花样编到木架上,牛皮条被编织成紧密的格子,其复杂纹路让人想到蜂巢。这主要不是为美观,而是防止积雪卡在鞋底。

款式多样的传统雪鞋

如阿尼希纳比族的方言各不相同一样,雪鞋从最北方使用的圆形雪鞋,到近两米长、脚趾处翘起的克里雪鞋(Cree snowshoe),样子千差万别。

Popogami Giizis ——破旧雪鞋的月亮——过去后,便意味着冬天结束了。这时冰雪消融,雪鞋在束之高阁前,人们要花些工夫修补破损的地方,为下一轮寒冷天气做准备。在清冷月光下,猎人们坐在窗口修补雪鞋,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画面,才有了“破旧雪鞋的月亮”这种描述月相的说法。

Swahili

斯瓦希里语

Theluji

颜色对马赛人(Maasai)极具象征意义,他们的领土从肯尼亚的裂谷平原一直延伸到坦桑尼亚北部低地。对他们来说,黑色是神圣的,让人联想到乌云密布的雨天,黑衣服曾被当地女性作为生育能力旺盛的标志。积云、雪和食草动物挤出的奶水的色彩——白色,意味着和平与安宁。

黑白两色在乞力马扎罗山顶交汇,它是为数不多位于赤道地带看得到雪的地方,当地人笃信山中有自然和先祖的魂灵。这片宏伟的山峦由三个火山锥组成,分别是基博(白山)、马文济(黑山)和希拉。马文济和希拉火山已经崩塌了,剩下的基博火山也已休眠很长时间,山顶常年被云雾环绕,天空放晴时便会明白它为何被叫作“白山”:山顶被几个世纪的降雪所形成的冰川覆盖,在强烈日光下,冰川与蓝色的天空呼应。

乞力马扎罗的雪顶

冰雪融水是马赛人的主要水源,如今山顶冰川却在加速消融。马赛人的聚居区位于赤道以南 3 度,应对干旱是马赛人的长期议题。冰雪加速消融意味着他们正在失去几乎唯一的水源。

马赛人信奉的宗教核心思想是尊重自然平衡,他们认为地球上的生灵皆是由掌管天空和雨水的神明孕育,它与大地之神协同合作,才有了万物的生生不息。他们还认为所有的自然现象都代表着神明的力量与决断,尤其是那些与天气有关的:雨水代表祝福,干旱代表惩罚,雷电是愤怒,彩虹是喜悦的赞许;乞力马扎罗雪山则被视为人性与神性的交汇点。

Quechua

奇楚亚语

Qasa

雪/冰

印加人建造的伟大、精密而复杂的杰作——印加路网,北起厄瓜多尔,南抵智利, 全长 三万公里,其分支沿安第斯山脉蔓延。西班牙人抵达时,该公路系统已经使用了几个世纪,联结着印加帝国的各个部族,信使往返传递信息,羊驼驮着物资往返于山间公路上。

印加人格外了解自己的土地,也极准确地了解当地气候特征。他们在陡峭的山坡上修筑台阶以避免洪水侵蚀山体;在高海拔地区以石子铺路,在大雪qasa来临时,能将积雪和地表隔开,起到保护作用。

往来于印加路网上的原住民

印加人不畏惧大雪,他们向雪表达敬意,尝试与它平等对话。奎鲁里特节 (Quyllurit’i)是与雪有关的节日,也是印加人的传统节日之一。在奇楚亚语中, quyllu 意为“明亮的雪花”,rit’i 意为“雪”,有时也被译为“雪星”。当地人至今过奎鲁里特节时仍会到秘鲁的辛纳卡拉山*朝圣祈祷。奇楚亚人歌唱舞蹈,供奉雷神帕里亚卡卡,以求来年风调雨顺。传统上,在节庆的最后一晚,人们会装扮成熊的样子,爬到高山上为自己的部族收集山顶的冰块,原住民认为这种冰块具有极强的疗愈作用。但近年来随着冰川逐渐消融,他们已经无法登高收集冰块了。

Inupiaq

因努皮亚克语

Ttutqiksribvik

用于停船的浮冰

冬日将近时,降雪软化冰原的边缘处,造就了小块的雪状浮冰,它们如浪花一样洁白、无依。北极熊喜爱在这种浮冰上歇脚,因纽特人则发现它可以用来安放船只:无论是启程、抵达,还是在航程中途歇脚,把船暂时停靠在这种浮冰处都再合适不过了。它靠近冰压脊,属于岸冰的一部分,其上覆盖着一层雪。因纽特人会将船头向下,船底的齿轮向上,可以保护齿轮。

在因努皮亚克语中,他们把这种用做停船的浮冰写作 ttutqiksribvik。

阿拉斯加最西端的一个小村落可以纵览从白令海峡到俄罗斯楚科奇半岛的风光。每年春天,这里的人们纷纷离家,在浮冰上守候数日,目标是此时准备向北迁移的弓头鲸。村民们轮流值守,当漆黑的海面出现暗影或忽然有水柱喷出,猎人们便会从帆布做成的防风帐篷中出来,开动船只追击弓头鲸。

狩猎是因纽特人不可或缺的生活元素,它不仅可以为部族提供食物,也是因纽特人的精神寄托。船象征着一个猎人的狩猎能力和社会地位。因纽特人使用的木架皮舟通常可以容纳几个人,骨架以浮木或鲸骨制成,船身的材料是海象或海豹的毛皮。船骨架可以长久使用,船身的材质决定了其寿命,毛皮必须定期更换。

因纽特人的生活建立在雪上

春季是因纽特人捕猎海象的时节。他们更青睐于使用伤疤少得多的雌性海象毛皮。猎获海象、得到皮毛后,因纽特人必须想办法将其妥善储存——他们还要待在船上直至狩猎季结束,不小心就会让这些毛皮被风干失去弹性。因纽特人想出的办法是将海象皮埋在雪里。

每年春天出海狩猎前,因纽特人都会围着皮舟举行庄严的仪式。按照传统,船下水前人们会以石墨在船体周围画一条线,象征海洋与陆地的界限。因纽特人将木头视作吉祥物,因为在广阔的冰原地带极少见得到树木。正是因为木头的吉祥寓意,年长的妇人会将雕刻木桨时掉落的木屑收集起来,撒在由冰面通向海面的地表,形成一条木屑小路,这是一种祈福的方式。今天,白令海峡翻涌的海浪一如既往的凶险,出海前,孩子们仍旧会聚在船周围,为远航者吟唱祈福的歌谣。

浮冰便于他们狩猎

对于因纽特人来说,皮舟不仅仅是一艘船,它还是避难所和储藏室。因纽特人捕鱼季结束回到陆地后,岸冰边缘倒置的船体成了供孩子们玩乐的场所。也有些因纽特人在那里把海洋动物的骨骼削成各种形状给孩子们做玩具。在过去,因纽特人将前一年捕获的鲸肉风干串在一起存放在皮舟中,他们认为这能为来年的捕鱼季积攒下好运气。

时至今日,沿着北极海岸线居住生活的不少因纽特人早已开始使用摩托艇作为交通工具,而在阿拉斯加,皮舟仍然广受欢迎,但部分皮舟已不再使用海豹皮作材料,取而代之的是铝片。皮舟改变了,捕鱼人的生活方式也在悄然发生变化。雪地机车轰鸣来往,全地形车可以丝毫不受暴风雪天气的影响,也比狗拉雪橇高效得多;收音机让人及时了解到在冰天雪地中的猎人的安全。这些改变无疑是人们喜闻乐见的。但如今令猎人们最担心的是浮冰越来越薄,扎营变得愈发困难,同时随着冰面条件的变化,海洋动物调整了迁徙模式,冰面条件的不稳定意味着猎人们越来越难以摸清海狮、海豹的运动轨迹,这为捕猎制造了难题。

此外还有因努皮亚克语的迅速失传,这门语言里包含着许多关于雪上生活的智慧,像是mizagluk意为“经常被雪覆盖的冰上的水,踩上会危险”,这种冰上水在全球气候变暖下愈来愈常见。庆幸的是《威尔士因努皮亚克海冰词典》已编纂完成,记录了威尔士因努皮亚克语中与冰雪有关的气象条件以及传统知识,像tutqiksribvik——用于停船的浮冰——这样的词汇提醒着我们,尽管气候为因纽特人带来了更大的挑战和风险、科技使他们的生存方式发生了或多或少的改变,但冰和雪仍然是当地人赖以生存的支柱,与之相关的智慧今天也就更为重要了。

由于气候变暖,危险的冰上水越来越多了

Mongolian

蒙古语

зуд

发生在寒冬的灾害

在蒙古草原上,衡量财富的标准是兽蹄的数量。几个世纪以来,牧民春季在低地郁郁葱葱的牧场上放牧,冬季在有所遮蔽的高地躲避肆虐的狂风。蒙古人烟稀少但动物数量众多,一位牧民通常拥有绵羊、山羊、牛、马或骆驼,每种大约千余只。有些牧民还会养猪、家禽和蜜蜂。蒙古本来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口依靠农业为生,但随着畜牧业收入逐渐降低,牧民的数量越来越少。

当大量冷空气从西伯利亚吹向南方时,蒙古的天气变得极为寒冷,甚至碧蓝的天空也可能意味着凛冬将至。如果夏季炎热干燥,下一冬一定是严寒。强降雪或降雪少都会带来自然灾害,蒙古人把这种因寒冬引发的灾害叫作“扎德”( зуд,读作扎德),可以分这么几类:

查干扎德,“白色灾害”:一种妨碍动物迁徙的雪灾;

卡尔扎德,“黑色灾害”:因放牧地带缺乏降雪而导致人、畜处于极度干旱;

图默扎德,“铁一样的灾害”:在短暂的温和天气后突如其来的低温霜冻天气,地表会形成一层薄冰,放牧变得极为困难;

奎顿扎德,“寒冷导致的灾害”:因连续数日低温导致,往往还伴有强风,牲畜要消耗大量能量来防止热量散失。

低温、风雪造成的灾害使得蒙古牧人的生活越发艰难

对“扎德”,牧民们打心底里害怕。千禧年前后蒙古发生了史无前例的雪灾,牧民损失动物多达数百万只。面对灾害他们大多数时候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牲畜的尸体任由金雕或其他食腐动物啄食。绝望的牧民屠杀育种动物,他们认为羊群不繁育小羊的话便会变得更强壮,更有可能挺过寒冬。雪灾当前,不仅绵羊们要忍受饥饿,牧民们也面临生存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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