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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仁不能和什么一起吃(豌豆可以和什么菜一起炒)

门窗网2024-03-19 08:20:18226

今天应战友之邀,参加战友的生日宴会。席间那些大鱼大肉什么的都没怎没么动,到是这钵用豌豆面煮的碗豆羹很对胃口。碗豆羹里面有少量的整粒豌豆,还加了些素菜沫,我一口气就吃了两小碗,除了淡淡的清香,还勾起了儿时浓浓的回忆…

那是七十年代初,大集体生产的时候。生活困难,长期都是汤汤水水的填肚子,虽吃不好,总算能过下去,比前几年好些。

当时的生产队,主要以生产水稻、玉米、小麦为主。也产些葫豆、豌豆,产量很低,特别是豌豆,基本上是没用什么土来种,都是种在土的边边或背坎上。就算全队总产无非几百千把斤,分到家里就没多少了。豌豆产量低,种植少,人们也好象并不怎么喜欢吃碗豆。干豌豆炒来吃倒还是挺香,如果煮来吃好象有股嫩涩的怪味,吃多了还会放屁,声音很响,小伙子无所谓,姑娘大小姐却很难为情。

因此,豌豆留足种后一般都会全部分完。分到家庭的豌豆,家庭条件好点的就炒来吃,一般都是用磨子磨成面,放点老青菜煮成豌豆羹,还是能对付几天艰难日子的。

有一年五月,这个五月和以往每一年的五月没什么区别,只是豌豆收得多一些。这个五月似乎比以往的五月更热些,队长比以往吼得更勤些,嗓门也更大些,还比以往更招人讨厌些。

父亲早上收工回来,吃了饭坐在门前的石头上吧哒着叶子烟;母亲急急忙忙的吃完早饭,在柜子里面翻着什么,又把外面的箩篼翻了翻,看看还有什么粮食,结果只在箩篼里用升子装了些碗豆。她其实明白,家里就剩下这些豌豆,没有什么粮食的,但她还是下意识的翻了翻。这个时候生产队只收回了豌豆和葫豆,豌豆分了一人分得有三、四斤;葫豆晒得不干还沒分;小麦还在地里等着抢收。母亲端着升子出来,升子里两、三斤豌豆,她叫我们帮忙一起磨成豌豆面,今中午可能回得比较晚,让我们多加点水,煮成豌豆羹。我们兄弟姐妹六个,加上父、母八个人,每顿那大锅就煮大半锅羹才够。每个人都要呼哧呼哧的喝几大碗,看起来吃了很多,其实粮食很少。喝的时候很快就饱了,肚皮撑得圆圆的,可没过多久,几泡尿一屙,肚皮很快就瘪下去了。

我和小弟一起帮着母亲磨面,在我们当地叫推磨。就是用两块厚的石头,这个石头要硬度高,而且必须是青石才行,其中一边用占子打起一行行的路子。再把两块石头,有占了行行的两边相对,用根木棒合起来,这根木棒是镶在磨槽上的。磨槽要用很大一块石头,而且不能镶要用整块,常常找这块石头很费事。母亲和小弟慢慢推着磨子转,我也慢慢的向磨子添着碗豆,由于磨子久了没修,推出来的碗豆面很粗。刚推一半多点,就听见那个粗犷的破嗓门在大声吼,“今天中午趁太阳小,把杨家梁子的这片麦子全部割完,大家赶快上坡了。”母亲听见后犟倒推了一会,她知道这磨子大,我们推起恼火,但还是没推完,拿着镰刀,戴个烂草帽上坡去了。

母亲边走边想,而且走得也很急,她知道象今天这种情况,肯定又是分了来割,还是会做勾来抽,也就是抓阉,但队长不识字,不会写阉来抓,而是用些小木棒折断一截一截的,只是长短不一样,队长做好后也不经任何人同意,一把捏在手里。往往不听话、调皮的总是要被收拾的。母亲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点,有的人都在割了,有的还割了不少。母亲抽这一根很长,到底在什么位置,什么情况只有队长才知道,因为没有几根了。我们这个队长官不大,甚至不算什么官,但实权不小。别人就算抽到支不好的勾,他就不会给别人,他就要把那不好的勾留给他心目中固定的人。勾在他手上,他自己在操作,又沒有人监督,就算监督也没有用,大家都清楚也拿他没办法。母亲是队上劳力最好的妇女,结果完成自己的任务还是比别人慢了近半小时左、右,母亲知道是队长搞了明堂,不过也没办法,只好认了。

母亲走后,我叫小妹一起推,叫小弟添磨,小妹太小添不来磨。尽管我和小妹用尽了全力,推两圈也要停下,实在是人太小,力量太小了推不动。就这样推推停停很久了还没推完,我们确实也推不动了,只好停下来休息。临近晌午,快弄中午饭的时候我们还没推完,这时我的大哥回来了。大哥再小也有十二、三岁了,在镇上读初中,成绩还很好。大哥很懂事,见我们这么小在推磨,丢下书包,就和我一起推起来,让小弟添磨,叫小妹把他书包拿到里屋去。本来没多少豌豆,我们还是推了不短的时间,大哥虽是大哥,毕竟也还小,但总算推完了。

说实话,我虽还小,也就十来岁左、右,但我懂事早,我知道母亲、父亲他们很辛苦,我知道我们家的孩子多,他们要养大我们确实很难,推完磨我就回到灶屋准备煮羹。听母亲说要多加点水,我就用盆掺了几盆,已经要满一锅了。我一边烧火,一边叫小弟把那个苞芯白菜洗好等下用,大哥刚回来让他休息一下。一大锅水很久才烧开,我把小弟洗好的苞芯大白菜倒进锅里,盖好锅盖,再次烧开才撒豌豆面。这苞芯大白菜就是现在的圆苞白,现在只吃芯,那时是整个大白菜,不管嫩的老的叶子一起斩细煮在锅里。水再次开后,我叫小弟烧火,我把那几斤豌豆面一把一把的撒进锅里,一边撒一边用锅铲搅着,尽管这几斤豌豆面全部撒进锅里,锅里还是老白菜叶子浮起,仍是清汤寡水的。听大人们说,不管什么羹,要越煮才越香。我盖好锅盖,坐在那小木櫈上,一个劲的大火烧着。等我再次揭开锅盖时,闻到很大股糊味,羹并未觉得多香,用力搅动,羹有点稠糊稠糊的,不干也不是很稀,只是很大一股糊味。

我们的碗豆羹煮好一会,母亲、父亲才疲惫的回来,明显情绪不高,心情不好,一定是受了委屈,被欺服了。我给每个人舀了一碗放在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大哥从酸咸菜坛里抓了碗酸咸菜,撕好了放在桌上。父亲端起碗豆羹呼哧的喝着,一句话不说;母亲一边喝着羹一边埋怨父亲:“你这人也是,你明明抽的是短的,”母亲夹了块酸箩卜在嘴里边嚼边说:“那李志华抽那根要长很多,队长悄悄折了一截才比你短,你明明看见了就不开腔。”父亲这时总算发话了,嗡声嗡气的很没有底气:“说这些有什么用,以往那次不是这样?”母亲叹了一声气:“也是,队长也晓得我们知道是他做了手脚,但他还不是这样。算了,娃二多,已经就这样了,再和他相对,只怕以后的日子会更艰难。”母亲添了碗豌豆羹再次坐在桌上:“娃二们都还小,还好我们身体无所谓,忍忍算了,好好把孩子们养大才是。”说完此话,都不说话了,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喝羹声。

这个豌豆羹原本是有很大股糊味的豌豆羹,父、母吃得不开心,但一点没有理怨。小弟小妹们端着豌豆羹,外面跑去了。唯有我和大哥象是很懂事的,睁大了双眼,望着无奈无助的父亲、母亲,忘记了豌豆羹是糊的。

曾经糊糊的豌豆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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